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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鲜币) 卫生棉条
隐约感到下体的不适,何乐乐幽幽转醒,双眼刺痛、头疼欲裂,喉咙像火燎过一般又痛又辣……
环顾四周,何乐乐有些颤抖地从床上坐起身。如果说以前她是努力滴让自己不去恨小雅,那么现在,她是真的没那么怨恨小雅了!
一个只有一面之缘没有任何仇怨的人就可以这样随意地玩弄人命……与这种人相比,还有什么人不能被原谅!
在海中窒息的痛苦重新笼罩了她的身体,何乐乐抓紧被单掩住赤裸的身体,努力地找回呼吸。
「醒了?」下身围着条浴巾、手上还端着杯洋酒的范司毅走了进来,赤裸的肌肤泛着均匀的古铜色,胸肌和腹肌都颇有看头,而他似乎也对自己的身材相当满意,一举手一抬足没少儘是自得的骄傲。
何乐乐面无表情地看着范司毅,「相机呢?」
范司毅意外地笑了笑,这女人真是不按常理出牌。「进水了,我帮你扔海里了。」
紧了紧牙关,何乐乐极力稳住情绪,「那么,您做完想做的了吗?我可以走了吗?」
「走?」范司毅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侧坐上床,伸手扯下她掩在胸前的被单,眼光挑剔地巡视她圆而挺翘的双峰。「你不觉得,我们还有很多事可以做吗?」
他话音刚落,何乐乐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单,瞥了眼自己未着一缕的私处,眉头轻皱,一伸手,果然在腿间摸到了一条细细的棉线。
范司毅摸摸鼻子,他没想到她居然在经期,所以把她抱回来后就交给了别墅的管家帮忙处理。
「要我取出来吗?还是就这样做?」何乐乐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第一次使用卫生棉条……还说不定是男人给她放进去的!
范司毅不禁错愕,她什么意思?
不等范司毅反应过来,何乐乐一拉棉线扯出染血膨胀的卫生棉条扔到地板上。
「你──」范司毅不明所以,一回头却发现何乐乐已经跨立在他身上,扯着他腰间的浴巾!「喂!你、你……」她搞什么?
一把推开何乐乐,范司毅满脸怪异地护着腰间的浴巾从床上弹起。
这个疯女人!
经血从身下涌出,顺着大腿滑下,沾污了洁白的床单,映红了何乐乐的眼。「您不是说有很多事要做吗?除了这件事,我想不出我们还有其他的事可做。」
如申屠默一般无二的冷漠眼神、高高在上的主宰者语气、视人如蝼蚁毫不在意的藐视态度!
盯着眼前的何乐乐,范司毅心底竟生出几分莫名的怯意,察觉到自己的畏缩,他恼羞成怒地骂骂咧咧离开了卧房。
「疯子!」
可是不多一会儿,他又气急败坏地跑回卧房,因为那个疯女人他妈的跳海了!
海上别墅的位置离岸边都有一段距离,眼看着身后的男人快要追上自己,何乐乐忍着下腹的坠痛奋力游向海岸。
「喂……何……救……」
听到身后的异状,何乐乐犹豫了一瞬,但还是回头看了一眼──
有些人的现世报总是来得比一般人更快些!
几分钟后。
在别墅女管家的帮忙下,何乐乐把腿抽筋气管痉挛的范司毅救上了别墅阳台。
躺在阳台上,范司毅一边咳嗽一边神色复杂地望着身旁腿间鲜红片片的赤裸女人。这个女人……这就是申屠默会看上的女人!说不清此刻心底的感觉,范司毅只知道自己居然移不开眼!而那个女人──
救上范司毅后,何乐乐看都没有看上一眼,向女管家要了卫生棉条和衣服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人了。
中午,牧惟和秦之修回别墅带何乐乐吃午餐,却发现何乐乐躲在被子里捂着肚子疼得满脸是汗。两人要叫急救,她急忙阻止,宽慰两人她只是痛经,喝点糖水睡一觉就好了。牧惟还是不放心,叫了医生过来并取消了下午的拍摄,和秦之修陪着她聊天分散她的注意力,直到她安稳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见何乐乐好了很多,牧惟和秦之修就出门继续昨天的工作,交代她在别墅里好好休息。出门前担心她无聊,牧惟还留下了他昨天拍摄的存储卡,让她对比她自己的拍摄找感觉。
她的拍摄……何乐乐看着电脑屏幕中集纯洁性感于一体的秦之修,渐渐有些走神。
她还没跟牧惟说,相机丢了。牧惟视作宝贝的相机……他曾跟她说过的,相机和镜头就像他另外的眼睛与手,每一个都是他的珍宝、骄傲和回忆,每一个都无可替代。她却……给他弄丢了。
「何小姐,外面有位范先生想见你。」管家走进卧室道。
作家的话:
中午不睡晚上真心困~~今天要补更所以应该更两章的~~不过真的状态不好~~估计睡觉前只能码半章~~所以请允许江山拖一下……週一一定把昨儿的补上!爱大家~~
友情提示~~下水前热身啊~~下海前不要喝酒啊~咳咳……
', '>')('☆、(11鲜币) 不能放弃
拿着那个女人落海报废的相机,范司毅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儿等着。见鬼!他真是中邪了才丢下公司一大堆事不管跑到这里来!还差点溺海!
真是疯了!
就因为嚥不下多年前的那口气,他一直以「玩申屠默的女人」当消遣,可他妈的就连他自己都很清楚,申屠默根本不把那些女人当回事,那些女人随他怎么玩,申屠默也体会不到当年他屈辱、愤怒、痛苦的心情。所以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被申屠默特别对待的女人,他想都没想就跑过来了!
……自己早已不是什么毛头小子了,却因为这口气尽做一些幼稚的事,也怪不得爷爷老骂自己是个软蛋。
但问题在于──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追了安娜一年,交往了一年,一切美好得像童话一般,他本来打算毕业晚会上求婚,安娜同意后他就立刻带安娜回国完婚,结果──
「对不起,他太棒了,他看着我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快融化了……」
海上别墅的外壁都是一扇扇落地窗,何乐乐一出卧室就看到了客厅外站在海上走廊上的范司毅。
原来他姓范。
一丝凉意窜过后颈,范司毅反射性缩了一下后背,望向门口处满眼淡漠的何乐乐。
这女人居然又是一身白衬衣蓝牛仔裤,她就没有别的衣服吗?
「咳……不请我进去坐坐?」
何乐乐看了看他手中的相机,转身走进客厅,范司毅翘翘嘴角,跟了进来。
半晌,无人开口。
范司毅细细打量着沙发上的何乐乐,清丽的五官,小巧可爱的下巴,朴素清爽的装扮,乍看上去像是公司里的实习生,但她眼底的那份冷漠又的的确确残留着昨天的痕迹。
昨天,她就那样赤裸着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明明刚救了他,她看他的眼神里却只有刺骨的冰冷和凛然不可侵犯的孤傲。
他从未见过这么奇怪、乱来的女人!
扯掉卫生棉主动上他的身,转眼为了逃跑不顾身体状况一身赤裸下海!见他溺水又还回头救他──
范司毅咽嚥口水,「昨天……总之,我欠你个人情。」将相机放到茶几上,「相机,我会买个更好的给你,存储卡应该还能读出来。」
何乐乐拿过相机,试着开机,但相机没有反应。抚摸着看似完好的相机,何乐乐若有若无地苦笑了一下。
「你可以走了。」
「……」没有发火、没有谩骂,更没有挟恩求报,何乐乐的反应平静地令范司毅从骨子里感到不痛快。「你……要提条件请趁早。我虽然不喜欢欠人人情,但我记性不好,改天我不一定会认这个人情。」
「……随便你。」何乐乐拿着相机起身欲回卧室。
范司毅上前两步抓住她的胳膊,「你……」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但、但他就是受不了她这样冰冷的态度!
「你经常被人抓吗?也对,申屠默得罪的人不少,你不会已经被人抓习惯了吧?所以才这么冷静?」
「……」
「我猜对了?那你应该也不介意和其他男人上床吧?要不要试一下,看我和申屠默谁更能让你满意?」
「……你再不走,我就报警。」
范司毅咬牙。这样都不生气?她到底是不是个正常人?
长臂一带,将她搂在怀里,抓起她手中碍事的相机朝落地窗外一扔,俯身吻上她的唇──
「啊──」范司毅痛呼一声推开何乐乐,摀住差点被她捏爆的裆部。「你──」
在他忿忿地目光中,何乐乐竟走出窗外,探头看了看别墅下的海面──一跃而下。
「何小姐!」管家惊呼。
顾不得身体的疼痛,范司毅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别墅外,看着何乐乐从清澈见底的浅海里捞出相机。
何乐乐拿着相机游到客厅阳台的下海口,爬上阳台,一直强压下的恐惧、愤怒、委屈终于溢出身体。
披着管家送上的毛巾,她死死地盯着有些失措的范司毅。
忍、忍、忍!这似乎是她活到现在唯一学会的事!如果忍的结果是一忍再忍,如果忍的结果是不断被伤害、不断看着美好的东西被破坏,那她可不可以选择──鱼死网破!
她的确是很渺小,很多人她惹不起、甚至躲都躲不起,那么她想试试,她就惹了!天会塌下来吗?
何乐乐冷笑一声:「要我提条件是吗?好,那陪我玩一个游戏可以吗?」
「……」
「怕了?」
「哼……笑话。玩什么?s?」终于……像个正常人了。
「……差不多。」
当何乐乐说「差不多」的时候,范司毅嗤之以鼻;当何乐乐礼貌地问可不可以蒙住他的眼、绑住他的手脚时,他也只犹豫了稍稍。他不信这个女人会玩出什么花样,更不信她敢拿他怎么样!
直到她将他浑身用
', '>')('胶带缠得死死地,拖进了浴缸开始放水时,他才感觉到不妙!
「你搞什么!」
「……让你稍微体会一下,自己的命被人践踏的感觉。」
「你!该死!放开我!」他真蠢!她根本就是个疯子!
「我昨天也对你说过一样的话。」
「你!你敢!」
浴缸的水位一点点上涨。
「何乐乐!你这个疯子!你──」
何乐乐用毛巾堵上了他的嘴。
水位漫过他挣扎的鼻尖时,她就放掉一部分水,然后重新加水……
范司毅艰难地昂首,费力呼吸,不敢相信她居然会这么恶毒地折磨他!
十分钟后,对他的咒骂无动于衷的何乐乐却在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后猛然惊醒。
天!她、她在干什么!
不!这……不是她该做的事情。
不可以、不行!她不能放弃……她不能让自己被怨恨抓住!不管遇到什么事,不管遇到什么人,她不可以让自己活在想要报復的情绪里!这是她这十几年唯一坚持的东西!唯一让自己肯定自己、喜欢自己的地方,她不能丢!不能放弃!
迅速关掉水龙头,拖起范司毅的身体,何乐乐拿过剪刀,小心地剪开他身上的胶带。并没有真正吃到苦头却憋了一肚子火的范司毅一恢復自由就扯开眼上的布条和嘴里的毛巾,大手迅捷地抓向何乐乐的头髮。
「沃尔斯!」何乐乐大喊管家的名字求救。
范司毅有样学样地塞住她的嘴,「在有人来救你之前,够我好好操你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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