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本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章
目录 | 设置
下一页

第9节(1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陆小凤]兄长大人们厚爱作者:年华转生

第9节

无论是谁在海水中弄得浑身湿透,都会想要洗个澡的。

洗澡总是需要热水的,至少是干净的淡水,可惜白弦也不知道水房在哪里。

他在这岛上只认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宫九,所以他径自往宫九所在之处走去。

草木花卉扶疏,亭台楼阁掩映,大大小小的湖泊如明镜般镶嵌在青翠的草地上,一只不知名的海鸟静静地立在屋宇上,仿佛已睡熟了。

路的尽头有三五竹舍,离得近了,已可以听见里面隐隐的人声:

“九哥,你这次给我带来了什么好玩的?”

“小丫头,九哥出去可是做正事的,何况你难道还缺什么稀奇的玩意不成?”

“九哥,人家不管嘛九哥~”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

柔和而轻松的声音突然冷硬下来,低喝道:“谁?”

宫九的人立刻出现在门前,他的脸上带着种冷酷的表情,但当瞧见来人时,这冷酷就如同艳阳下的冰雪般消融,九公子笑着道:“阿弦莫不是掉到海里去了?”他已闻到海水的咸味。

面上谈笑自若,宫九却在心中暗暗惊讶。他惊讶的不只是白弦为何能找寻到自己的所在,为何能走进如此距离而不被他察觉,更惊讶自己为何一瞬间只注意到了眼前这个人,而没有想起这些疑点。

说起来,在遇到白弦之后,宫九就觉得自己很有些变了,在飞仙岛之时,他竟然轻易答应了所谓的“私奔”这样荒谬且于自身无益的计划,而在海上追逐之时,更是未曾说过一言一语,明明是在自家的船上,却把主导权完全交到另一个人手中。

但若所有事情都在掌控之中,岂非无趣得很?

一个娇俏的嗓音道:“九哥,来的是谁呀?”

从宫九身侧,探出个小姑娘的脑袋来。

这小姑娘生得很美,直鼻梁、樱桃嘴,一双眼睛亮的赛过天上的星星,白弦只瞧了她一眼,就注视着宫九道:“你妹妹?”

宫九道:“嗯。”

白弦微微而笑,一身湿淋淋的衣裳难掩灼灼其华,道:“初次见面,九妹。”

小姑娘眨着眼好奇道:“你为什么要叫我九妹?”

白弦也眨了眨眼,调皮道:“若是叫表妹的话,就怕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了。”

小姑娘道:“你是我表哥?”

白弦轻轻皱了皱眉,却奇异得并不会让人感觉到失礼,他抱歉地笑笑,道:“不如让我先洗个澡,再细细道来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卷第一章~亲们可以在这一章把阿九阿弦的缺点(萌点?)找出来

比如说这章,这两个人都不会取名字,阿九给自己取个九字还可以理解为有意问鼎九五之位,他妹妹叫牛肉汤是怎么回事这真的是名字么……还有阿弦有人伺候就享受这点其实很容易让人吃豆腐╮(╯_╰)╭还好中原人都比较矜持(除了阿九=。=)

《凤舞九天》这章是依据部分古龙原著而来的,年糕改了一部分,比如小老头吴明就没有原著里那么厉害了,也不像电影里是阿九的师父,还可以管阿九什么的。(反正据说后面不是古龙写的,是薛兴国代笔来的?)

原著:牛肉汤:“九哥简直好像可以不必呼吸一样,有次老头子也不知为什么生了气,把他钉在棺材了,埋在地下埋了四五天……”大逆天了好吗!

ps:晚上9:00点把阿九抽到哭【我好像鬼畜了跪地,掉节操啊真是的,阿弦练剑这一段写死我了,必须抽阿九报复回来╭(╯╰)╮!

pps:很多人问我攻受的问题,我自己有点拿不定主意,但是要投票的话投了以后我过一个月才上肉,你们不会觉得坑爹么╮(╯_╰)╭。淡定,正文是不分攻受的,请随意yy,番外我写肉的时候再说,还有,别以为选互攻年糕就会写两次肉!

么么汐汐~再群么个~ua

☆、九公子与软剑

落日西斜,金乌欲坠,夕阳给大地蒙上了层淡淡的金光,莫名璀璨。

南海上的日头落得比中原要晚些,如今还没有沉没到地平线之下去,天边的云彩已被染成赤红的颜色,很快就要转为墨蓝。

白弦披着件外衣从浴桶里出来的时候,不免怀念起飞仙岛上可以让人游泳的浴池来。

他才转过屏风将换洗的衣物拿在手上,就听到不远处一阵压抑得比猫崽叫大不了多少的呻吟声,音色还很熟悉。

于是他默默地把衣服重新放回了屏风上。

在一个陌生的岛屿上要寻找到路径,白弦选定的坐标就是宫九所在。

曾经吸食过宫九血液的蛊虫能够轻易地锁定他的方位,所以白弦在洗到一半听到声响的时候,就知道这位素行不良的表哥进来了。

寨子里本都是大伙在一起洗的,在飞仙岛上也早就被宫九瞧过了,白弦本也没有什么扭捏的心思,大大方方地洗好出浴,谁知他什么也没有做,表哥就变成这样了。

白弦颇有些哭笑不得,赤着脚蹲下来,戳戳倒在地上痉挛着的九公子,轻轻道:“阿九,你这种状态,有什么规律吗?”或者触发条件之类的……

宫九眨了眨眼,涣散的眸子努力凝视着眼前的少年,神智已有些迷蒙。

在九公子意识到白弦此人对自己的影响非同一般时,九公子就有了两个选择:或者随着自己的兴趣继续和白弦亲近,或者将这个计划外的存在拔除。

而无论他选择一还是二,都需要对白弦此人做更细致的观察。

白弦身上牵连的势力实在太多也太大,即便是宫九也不敢轻易招惹。已经浮出水面的就有飞仙岛朝廷和苗疆,还在水面之下的又会有多少?

就好像一个拳头未打出来的时候旁人自是忌惮的,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一拳会从哪里出来,会打在哪个地方,若是这个拳头已经打出来,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神秘和未知,才是恐惧的源泉。

所以宫九进来了。

然而九公子没有想到的是,仅仅是屏风后的影子和水声,便把他的理智冲击得支离破碎。

地上的人已忍不住翻滚起来,他一手拉扯着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的衣襟,指甲甚至在保养良好的皮肤上划下几道红痕,另一只手则紧紧拉住白弦的衣摆,断断续续低呼道:“抽我……抽我……”

客房里当然没有鞭子,也没有绳子,白弦侧耳听了听四周的动静,努力地回想岛上哪个地方会有类似鞭子的物件。

宫九的眸子中盛满了哀求,道:“用力抽我……求求你……”

白弦站起来,冷冷瞧着这人,但当他的视线落在因苦苦压抑业已被咬破出血的嘴唇上时,心中却是一动。

抽击肉体的声音终于在这房间中响了起来,白弦用的却不是鞭子,是剑。

无内力贯入时,透影的柔韧程度恰似一根腰带,而贯入相当的内力之时,便可为切金断玉的宝剑。

两个极端之中,自然还有它种模样。

年轻人要行走江湖,内力这种要靠时间积累的东西始终是个弱点,便会更注重使用内力的量的技巧,而白弦在练习这一方面时,用的就是随身配剑。

如此,将此剑当成鞭子使用,倒也算驾轻就熟。

苍白瘦弱的身体蛇一般在地上扭动,许是心境有些不同,白弦如今瞧着宫九身体上渐渐增多的交错着的红痕,倒是莫名得觉出些绮丽来。

地上人的精瘦的腰肢摆动得更加厉害,双腿绞紧也无法掩饰其中高高突起之处,仅仅披着件外衣的少年自是瞧见这番变化,他一双黑眸微微眯起,心中怒火高涨,唇角勾起的笑容却温柔得让人心神恍惚,狠狠一下就朝着那处抽去!

宫九的身体突然紧绷,就连脚趾也向内缩起,然后缓缓展开。他已达到高潮。

惑人的少年温软的笑容让人恨不得溺毙其中,声音也温柔得如同三月的春风,男孩子特有的低沉清亮的嗓音道:“阿九,让阿弦帮你一个忙怎么样?”

剑锋已笔直。

光芒一闪,便又消失。

在那一瞬间,白弦仅仅刺出了一剑,宫九却勉力变换了至少六种身形,才堪堪躲过那直朝着男人最紧要之处而来的剑锋,让那一剑扎在了……大腿上。

经过这么一吓,九公子的神智是清醒了,身上却被冷汗浸透得没有半分力气,只得可怜兮兮道:“阿弦,你好狠的心……”

白弦自上而下瞧着他,冷冷道:“上一次,你也是这样?”上一次在绮秀阁之时,许是还残余下的衣物遮掩,他并没有注意到宫九的不对之处。只要一想到自己不知情下服侍了这人两次,少年就很有种再来一剑的冲动。

客房不小却也不大,四周更是别无人声,自身力气未复,面前的这个表弟再受一次刺激可能就要真的下手了……关系到自己以后还是不是男人这个问题,饶是变态如宫九也不免冷汗津津,示弱道:“没有……我……”

白弦打断他,道:“那这一次又为何是如此情状?”

宫九凝视着白弦

,脑中已转过十余个念头,不知是什么念头驱使,他终于决定赌一把,含情脉脉道:“心境不同,情状自也大不相同,阿弦难道不懂么?”

谎言永远不会变成真的。

是以说谎最好的法子,不是九分真一分假,因为谎言终究会被戳破;而是只说一部分的真话,这真话无论再怎么追究下去,自然也还是真的。

宫九本是个很完美的男人,他非但俊美无铸、气质尊贵而且财力通天、势力庞大,可惜人无完人,九公子还有个致命的弱点:但凡他心情激动或是欲火焚身的时候,就很可能会失去理智,难以控制地想让别人用鞭子抽他,抽得越狠,他就越兴奋,沉沦于受虐的快感中不能自拔。

想当然,这一次算是心情激动和欲火焚身一起上,也难怪宫九会在身体上和心理上一起得到满足了。

被白弦瞧见这副模样,宫九不是不恼怒的。

手眼通天的九公子,自然是不乏各色床伴的,在床事时他当然有时也会现出这等情状,那些床伴有的被吓住,有的满足了他,但九公子从来没有瞧见过白弦这样的,抽了他一顿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将此视若平常,于是九公子对白弦就更感兴趣了,尤其是平心而论,白弦的鞭法……很不错。

以往知晓这等隐秘的人事后多半被宫九给灭口了,唯二还活着的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的妹妹宫主,一个是他的奴隶沙曼。

而自京城一游,这其中的人又要加上一个白弦了。

但这三者又有很大的不同:宫主是他的嫡亲妹妹,心自然是向着哥哥的,无论是什么样子的哥哥她都不嫌弃,都是一样的喜爱,九公子对她也有一份亲情在的;沙曼是他从青楼带回来的女人,漂亮聪明对他的胃口,兼且这一辈子都逃不脱他的手掌心,他权作是个使鞭子的奴隶养了;而白弦身份高贵、背景神秘、武功高强,不是可以轻易动得了的人物,更重要的是,宫九对他有很大的兴趣……兴趣,岂不就是一切故事的开端?

面色苍白、衣衫不整的美人倒在血泊之中,一双眸子如含秋水、脉脉而动,鸦羽般的睫毛上沾染了细细的泪珠,恍然间就似小小的碎钻闪耀,这等情境,真真惹人怜惜。

平日里宫九的气势太盛,白弦直到现在,才发现他做起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来,也是柔弱动人。

有些人,似乎生来就是吃软不吃硬的。

白弦微微笑了笑,柔和地瞧了九公子一眼,便去取了干净的绷带包扎了他大腿上的伤口,甚至体恤他的伤处不能碰水,沾湿了巾帕轻轻擦拭他这一身狼藉。

宫九半靠在白弦怀中,由着姿势的改变,聚集在眼眶中的水汽终于汇合在一处,沿着眼角流下。晶莹的泪。

少年的动作似乎微微顿了顿,手下愈加轻柔。

平常人三五天才能好起来的伤口,放在宫九身上,一炷香时间就能痊愈,被软剑抽出的伤痕渐渐消退,白弦却似是对此毫不敢兴趣,将帕子洗了洗拧干,继续一丝不苟地擦拭着,动作稳定、姿态虔诚,就仿佛你是他心中全部的世界。

极动人的模样。

行至下身敏感之处时,宫九忍不住闷哼出声,却是强自抑制了身体的反应,既怕引起他这个摸不透的表弟的什么动作,又有些渴望眼前人的下一个动作,白弦却是仿若未闻,也不避讳,仔仔细细地隔着巾帕没有遗漏地擦遍了他的身体。

月亮已升起。

白弦整理好被子,瞧了瞧还坐在椅子上疑似重伤的人,微笑道:“天色已晚,阿九行走不便,不若就在此处歇息如何?”

宫九道:“荣幸之至。”

☆、同床共枕

床仅有一张,被子也是独一份的。

索性房间足够舒适大方,家具也不显小家子气,床和被子睡两个人还是没什么要紧的。

月光透过窗棂撒进来,照得床上新雪一般的被褥仿佛都在闪着光,床边的人也被柔柔笼在光晕中。少年的相貌本就惑人,星月光华淡淡撒在他身上,使得他整个人突然间就有了种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白弦本就只披了件外衣,神态自若地换上里衣后,就缩进了被子里,这才抬头去瞧立在一边的宫九:“怎么,莫非伤了腿便连路也走不了?”

九公子怀着种复杂的心情上了床,以往都是他去调戏别人,但是今日总有种被调戏了的感觉,这种倒置实在是既奇妙又有趣。

他故意朝里挤了挤,让两人的身体紧密地靠在一处,令人惊异的是,白弦对此没有做出任何不满,而是熟练而顺从地调整了个占地更小的姿势。

观其反应,就像是常和人同床共枕一般。

宫九暧昧道:“阿弦小小年纪,倒是历遍花丛。”

“花丛”一词有很多种含义,但只要瞧见九公子脸上那种男人都懂的微笑,就绝不会错认。和衣而卧的少年实在没忍住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这是不是就叫做‘以己度人’?”

侧脸埋在枕头里的少年瞧上去比白日所见仿佛稚气了许多,宫九心中一动,揶揄道:“若阿弦还未经人事,平日里莫非还常与人同床不成?”

少年面上已现倦意,淡淡道:“我和十一常常一起睡的。”他说完,把脸更深地埋入枕头里,小小打了个呵欠,闭上了眼。

又是十一!宫九觉得自己已经被刺激麻木了,于是也默默埋进枕头里。

若是一个男人已历经人事,他方才必然会反驳的。

细微的月光打在少年的侧脸上,映照出他精致的五官,刘海散落下来,现出额头上赤红的朱砂如血般惑人,九公子眼前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屏风上那影影绰绰的身影,以及在飞仙岛上曾经瞧过的更为香艳的景象。

万籁俱寂,虫鸣和涛声似乎都越来越远,甚至听不见了,方寸之地,只有乱了节奏的心跳声渐渐鸣响,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壮大。

两人躺在一处,呼吸相闻。

这样一个风华冠绝当代的美人,不但未经人事,更是自己的表弟,若是能够一亲芳泽,甚至颠鸾倒凤……宫九舔了舔唇,一种征服和禁忌所带来的快感,已经击中了他。

岛上的月色,最是容易让人心乱。

京城一夜的屋顶上,白弦也是这样柔顺地

睡在他的身侧,即便是伸出手拨弄少年的额发,也未能将少年从沉眠中惊醒。

如今宫九已能够推测,正是蛊虫的存在让白弦有了这种胆量。

那么蛊虫这种存在,究竟是如何判断是否有人对主人不利的呢?莫不是依据杀气?人有杀意时的气息再细微,也不一定能瞒过蛊虫这种生物。

——可知什么是天赐其才?

——九公子猜的当真是一点不差。

闭上眼耐心等了半晌,宫九睁开眼睛,眸子里闪动着的光芒简直就像是一匹月光下饥饿的狼,觅食的动作却是缜密而小心的,他悄无声息地凑近了枕边人,对着那红润的唇轻轻吻了上去。

“嗷”呼声虽短促却凄厉,惊起一滩飞鸟。

宫九死死咬住唇,把痛呼声全部堵在喉中,面色已是惨白,意态慵懒的少年不再用力,转而以膝盖轻轻摩挲着身旁人大腿上的伤处,眼中闪烁的光彩变幻莫测,似笑非笑道:“还学不乖,嗯?”他一手托腮支起上身,绸缎般的乌发流水般披散在刀削般的肩膀乃至优雅的锁骨,黑与白交错出一片阴影,那是诱人疯狂的阴影。

月光下,宫九惨白的面色上竟似有红光闪过,一瞬间已扑了上来!距离太近,白弦一时来不及反应,已被他准确地制住了四肢,擒住了双唇狠狠啃咬起来。

↑变态刺激多了,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月更温柔,星更朦胧。

远处隐隐传来浪涛的声响,而近处,小床轻晃,两个身影已合为一个。

热情的唇舌撬开另一个人显然很是生涩的唇齿,强势地席卷口中的一切,甚至占据了呼吸的闲暇,双手也不老实地探入衣襟有些粗鲁地抚慰,梭巡在光滑细腻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上。身下的人似是怔住了,任由他为所欲为。

宫九喜欢这种感觉。在狭小的空间里与人温热的身体相贴,主宰另一个人的一切欲望,掌控他的身体乃至灵魂……只可惜,他这次感兴趣的人太美太强,不是以往任何一次能够及得上的。

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灼伤殆尽,一瞬间爆发出的痛苦饶是以自虐为发泄的宫九动作也有一瞬间的停顿,而后就被狠狠推离。

白弦坐起来,胸膛还在不稳地起伏着,他冷冷地打量着宫九,就好像今天才认识这个人一般。

两人的嘴唇都被咬破了,有血迹余留其上,宫九毫不掩饰地以欣赏且犹带情欲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杰作,唇角勾起。

他在笑。

是一种欢欣、挑衅的调笑。

在世人眼中,如宫九这般的

人本就是个怪物,但这又如何呢?宫九接纳真实的自己,从不为此感到羞愧和不安,无论是人前风度翩翩的公子,或是人后在地上祈求鞭打的变态……也不吝于将这份真实展现于人前。

——无论如何,他的这份“真”,已足以让大多数人汗颜。

少年黑色的瞳孔中闪烁着种奇特的光芒,像是惊奇又像是赞赏,而后他缓缓俯□来,触到了另一个人的唇。

这并不是个亲吻。

或者说,不仅仅是个亲吻。

宫九可以清晰地察觉到,有一种什么细微的东西自他的口中流入,缓缓游遍四肢百骸,然后那种灼烧人心的痛苦就已消失不见。

这里是九公子的岛。

要离开这岛屿,最好的办法岂非就是控制岛的主人?

但白弦现在已彻底明白,即便用了毒用了蛊,生命或是其他什么的威胁在前,也无法控制宫九,也无法使宫九动摇,若是这人暂时退避,必然是在酝酿更可怕的反扑。

这样的人若是为敌,则寝食难安;若是为友,又如何知其真心?

而白弦想得到的,却是更多。

如此才华秉性,若是能为我所用,岂不妙哉?

——他们果然是有着相同血缘的表兄弟,果然是皇家的血脉,骨子里天生就有种征服开拓的欲望。

少年注视着枕边的人,缓缓微笑起来。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