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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修不成 第7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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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明瑢道:“是贫僧修行不够,沈娘子是无妄之灾……”

他不该为沈娘子别有目的而怨愤,至少其中是掺杂着真心的。

“差点忘了正事!你等我一会儿。”

沈幼漓不欲再谈,提着裙裾跑出去,很快把在偏房睡午觉的孩子抱了过来。

四个月大的孩子,已经依稀能看到父母的轮廓。

沈幼漓将女儿放在洛明瑢的臂弯里,低声教他该怎么抱孩子。

洛明瑢原本只想看一眼,没想到还要抱,也没想到孩子还这么轻、这么软,让他一动不能动,就像定在那里了一样。

他不错眼地看着怀中的女儿,她刚睡醒,手不住在脸上扫着,不知怎么就吐出一个泡泡来。

洛明瑢瞧着心中柔软,从未想过这世上还有血缘与自己如此亲近的存在。

这原不是一件好事,可现在孩子就在这里,洛明瑢心中只有对孩子的担忧,唯愿在佛前日日为她诵经,盼她一生平安顺遂。

“可爱吗?”

沈幼漓绕到洛明瑢背后,贴到他耳边来说话,唇瓣在耳垂上碰了碰。

“嗯。”洛明瑢注意全在怎么抱着孩子上,没有察觉她又悄悄生出的不轨之心。

于是沈幼漓更过分,搭上他的肩,顺着抚下躯膛,然后在衣襟之间隐没,那手熟稔得跟会自己家一样。

“沈娘子。”

他抱着孩子,只能压低声音,试图吓住她。

可沈幼漓最不怕他:“热不热,夏天很热对吧,你看你汗都出来了,我帮你把外衣挂起来吧……”

洛明瑢想说,待会儿若出什么事,只怕她汗更多。

想归想,他沉住气:“孩子在这儿。”

“她懂什么呀。”

沈幼漓扭着他的脸面向自己,掐着他下巴亲了几口顶漂亮的薄唇,贴着唇角咂摸个不住,要不是他还抱着女儿,还想捉他手,再细细提点一下自己如今和从前那里不同。

洛明瑢俊脸被她吮了一通,还是不愿意跟她做坏事。

说是一个月,就是一个月。

“沈娘子,好好休息。”

将孩子放在沈幼漓怀里,洛明瑢就走了。

“什么嘛——都这样了,都那样了还矜持个什么劲儿,难道是嫌我——”

她摸摸肚子,不会呀,胡娘子说她恢复得特别好,这儿也是,腻滚滚、白香香的,男人不是都喜欢吗?

洛明瑢一定是不行了。

她抱着孩子,有些哀伤地躺下。

算了,反正有釉儿在,其余的沈幼漓懒得细究。

这一趟上山,她心情好得过分了,除了每日例行折磨一下洛明瑢,剩下的时间都和女儿待在一起,隔着院墙,洛明瑢曾听过她逗女儿的笑声。

待他就敷衍许多,跟上工一样,不费什么心思,小花招也不耍了。

不过当娘之后,她说话也愈发没有忌讳,惯于靠在洛明瑢的肩上,一声声地问:“待会儿咱们去那矮墙后边好不好?”

“那边亭子瞧着不会有人来,我想让禅师在那儿,把我弄得一、塌、糊、涂,没、法、收、拾。”

“禅师,你想站着试试吗?我能站得稳的……”

“禅师,生了釉儿之后,这儿就好疼,可是你吃一吃之后,我就觉得好多了,禅师,你再多帮帮我,好不好?”

她如此口不择言,又敷衍对待,便是洛明瑢也不能忍:“沈娘子,还请慎言。”

“慎言什么,刚刚说那件事,难道不是你做的?”

她见洛明瑢又闭目敲起木鱼,自知这趟没戏,气呼呼走了。

没过一日,又现身歪到洛明瑢肩头,撒娇道:“禅师,我想吃糖葫芦。”

“那得去山下市集之中,“洛明瑢看着窗外天色,此时下山去,市集也早散了,他尚不知卖糖葫芦的老汉家住何处,“明日再吃可好?”

沈幼漓扭扭捏捏:“是挂了糖的糖葫芦”

哪有糖葫芦是不挂糖的?

洛明瑢不解地看着她,感云寺不置糖罐,就是想做糖葫芦也做不成。

她挨着洛明瑢坐,噙着笑低声说:“是禅师的糖葫芦,挂上我的糖——”

洛明瑢一见她笑得一脸贼兮兮,就反应过来这大概又是什么隐晦的比喻,稍一细思就明白了。

他轻点她额头:“沈娘子,莫要再如此顽劣。”

“我顽劣?你是不是也想到那上边去了,还说我顽劣?”她抓住洛明瑢的手,问道:“禅师,你知道这么做糖葫芦吗?”

洛明瑢知道,山楂洗净穿成串,将糖熬成糖浆,淋在山楂上,放到凉的地方去凝固成糖衣,一串糖葫芦便好了。

但他不说话。

沈幼漓却瞧见他喉结微动了一下,笑嘻嘻对上他低垂的眼睛:“你知道了是不是?”

“沈娘子想说什么?”

她额头贴上来,小声怂恿:“我想说,咱们来做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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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洛明瑢眸光翳动,道:“还不是时候。”

“现在不是时候,那何时是!你总是敷衍我!”

沈幼漓抱臂俯视他,真要翻脸的样子。

结果洛明瑢还是清清淡淡的一句:“沈娘子先回去吧。”

被从感云寺赶出来,沈幼漓气呼呼地回到别院中,一见到“呀呀”朝她伸手的女儿,那点气登时烟消云散了。

她逗着女儿:“釉儿,咱们下山去吧,连瑜南都不待了,不做他这门生意!”

釉儿什么也不懂,伸手抓着阿娘的脸,在沈幼漓轻轻的哼声里,大大的眼睛眨得越来越慢,慢慢就睡了过去。

一个长长的影子落在女儿襁褓上。

沈幼漓看去,笑意消散:“你来干什么?”

他逆着光,微微歪头,“做糖葫芦。”

……

江幼漓狐疑地盯着他,“这回不耍我?”

“不耍。”

她登时开朗:“等我一会儿。”

说完欢快地将女儿抱到偏房去,让婆子守着睡午觉。

洛明瑢瞧她兴冲冲的样子,不知她在高兴些什么,分明待会儿就得求饶。

一阵风卷起落叶,天上乌云聚拢起来,眼前登时暗了许多,狂风将窗户吹得摇晃不止,院中秋千也在打摆,檐角铜铃叮咚,一派山雨欲来。

盛夏多是这样急雨,雨滴打在晒过的石板上明明暗暗,沈幼漓跑出来拉他的手进屋关上门。

她牵着洛明瑢往榻上去,没走两步直接被抱了起来。

这么心急?沈幼漓轻笑。

帐子弥合,人影晃动。

“怎的突然改了主意?”她忙乎着亲他,捧着脸亲,一面将外衫往外丢,可正待往榻上快活,就被洛明瑢按住了。

怎么回事,这家伙又想耍她?

当她对他很感兴趣吗,要不是为了银子,当她很稀罕跟他在这儿花力气?不过是区区长得好点,身材好点,声音好点,力气大点……她都没嫌弃他光头,他倒扭扭捏捏上了……

短短一息沈幼漓脑子里飘过无数话,她忍着气等洛明瑢开口,再骂他一顿。

一道闪电让屋中亮了一瞬,滚滚雷声在乌云之中涌动。

洛明瑢慢吞吞道:“不是说,做糖葫芦?”

“……”

哦——沈幼漓心领神会。

午后的雷雨天里,屋子昏暗,屋外雨声大作,沈幼漓还细心听了一阵,怕女儿被雨声吵醒。

脸被扭过面向着他。

洛明瑢低声提点:“沈娘子,别分神。”

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被他亲了亲眼睛。

帐中,沈幼漓跪立着,膝行靠近他,裙摆轻扫过他的手,洛明瑢箍着她的腰,温温柔柔地俯身亲她,沈幼漓正亲得入港,忽被他的手夺了感官。

他正按搠在尚枯燥的软沼,绕起圈来。

突然的兵临城下让她不自觉防卫,又慢慢放松,洛明瑢的眼睛昏暗之下亦不减绮丽,被他紧紧盯着,沈幼漓总是忍不住紧张,便揽上他的脖子,亲昵地示好。

洛明瑢安抚地亲亲她,手仍在研磨着,软沼已似墨条,潺潺出墨,这墨没有颜色,沾了他满手。

沈幼漓应付得很好,她自己也发现了,那软沼似山泉一般,一挨碰着,润露要多少有多少。

她有点不好意思。

“糖都熬好了,禅师什么给我糖葫诶——!”

雨声很大,她不得不凑到他耳边说话,话没说完就被他抱起,膝稍离了榻,鼻子碰到他下巴,沈幼漓仰面带怨,而后到底又瞪圆了眼睛。

原来阳货已莽莽嵌在关内,正贴着坠露繁英的软沼。

凶相比之从前更骇人,那些记忆回笼,她目光闪烁,要退缩的话想说又不能说。

洛明瑢看破不说破,只把着阳货刮开弥合的膣处,里头已是潺潺,腻溜得阳货停不住,抟着还往外出溜。

沈幼漓偎在他胸膛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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