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过去便后悔了,好像吃醋吃得有些太明显了,今汐点击了撤回,薄延的消息跟着进来
可我只有你一个闺女。
今汐嘴角微微勾了起来,心里溢着甜丝丝的味道,她没再回他信息了。
薄延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反手给沈平川去了一条短信。
几分钟后,沈平川路过今汐的房间,懒懒散散道:屁妹,明天开学你自己去学校。
今汐从床上一跃而起,拉开房门:为什么?
明天我有事啊,得去老爸公司一趟。沈平川倚在墙边:又不是不认路,自己去学校完全没问题。
可是我行李好重的。今汐可怜巴巴地嘟哝:锅锅~
沈平川想到刚刚薄延许诺他的篮球联赛替补名额,心一狠,慈爱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叫铲铲也没用,乖,自己想办法。
好吧。她瘪着嘴,失望地关了房门。
薄延的信息又进来了:汐汐,明天早上十点,楼下等你。
今汐看着自己那最大号的行李箱,纠结了片刻,决定妥协
好吧,给你一个机会。
薄延看到短信,一跃而起。趴在地上干了几十个俯卧撑,心情雀跃了不过十多分钟,便接到了爷爷的电话:明天八点,接杨晓媛去学校报道。
薄延心里咯噔一下:可能不行,爷爷。
晓媛人生地不熟,你不送她去学校报道,难不成让我这老头子,提着行李大包小包地送她吗?
挂了电话,薄延翻开微信,沉吟片刻,给许朝阳发了一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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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薄延梧桐树边焦急地等待着,看看手表,踢开了脚下的石子。
很快,今汐提着行李箱走出了小区。
她迎着阳光,在距离他两米的位置停了下来,盛夏刺目的日光裹在她身上,将她笼上一层明媚亮丽的色调,风过,她额前的刘海纷飞散乱。
薄延微笑着走过去,接过了她的行李箱拉杆:开学快乐。
才不快乐呢。今汐顺势挽住了他的手腕,和他站在马路边等出租车:谁会喜欢开学啊。
我记得某些人上学期期末的时候,哭哭啼啼说不想放假,好舍不得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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