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衣服,难不成还等着你吗。
薄延将外卖口袋放到了桌边,对今汐道:过来吃饭,叫了你喜欢的干锅兔。
今汐磨磨蹭蹭地走过来,故意撒娇道:兔兔那么可爱,为什么要吃它。
哗啦一声,薄延拉开了一次性筷子,敲了敲她的小脑袋:比谁都吃得多,这会儿装什么装。
今汐低头浅浅一笑,露出了两个小虎牙,坐到了薄延身边,帮着他一起打开了口袋。
香喷喷的雾气腾地冒了出来,肉香永远是所有香味中最戳人的那一种,今汐也感觉肚子饿了,不过她用筷子精挑细选的第一块香嫩的无骨肉,还是喂给了薄延。
薄爷辛苦了,画得好看哦,我很喜欢。
薄延手肘撑在桌前,温存地看着她,柔声笑道:你再喜欢,也不会送给你。
为什么?
她还以为这画是要送给她的呢,亏得她卖力这么久给他当模特。
为什么不能送给我。今汐不依不饶地问。
薄延望向画架上熟睡的女孩,视线很温柔,答道:我要把这幅画挂在卧室。
今汐顿了片刻,连忙道:不可以!
嗯?
干嘛挂卧室,很奇怪哎。
方便。
方便什么。
薄延嘴角掠过一丝邪恶的微笑,不言语。
今汐知道他脑子里不知道又浮现了什么不好的场面,嘀咕着说:万一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这幅画的尺度说大不大,说小那也真的不算小了,至少画中人很有清晰辨识度,认识的都会看出,一定是她。
我的卧室,那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你信么。
我信个鬼啊,我就能随便进出,还安全,哪里安全了。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啊。
那你的房间就没让别的人进去过?
当然。
薄延是有轻微的洁癖,哪怕是自己的家里,都不喜欢邀请他多人进屋作客,更何况是卧室这样私密的空间。
今汐坏笑着说:前两天沈平川跟老爸吵架了,不是住在你家里吗,他说你的床,又硬又难睡,这辈子都不跟你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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