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儿也是喜欢的吧,我碰你的时候,你颤得厉害。”他轻呵气。
她再听不得,发了疯似的捶打他,要是有剑,只怕也敢捅下去,“你禽兽!姜负雪我恨你!伪君子!”
声音传到车外,让霜败的头垂得更低,甚至想待会再来。
车里的衣冠禽兽只淡淡说道:“再不住嘴,我就堵住你下面的嘴。”
一句话成功让宴音哑了嗓子。
制止住了怀中人的挣扎,他往外头说道:“继续往前走,再多备几匹马,让人骑着从各小道上走。”
车外应了一声“是”,忙不迭地走了。
宴音听着,知道他什么意图,咬牙道:“你若是伤害阿声,我和你拼命!”
“看来夫人是故意要惹恼我的,嫌方才还不够?”
那只本该是调琴执笔的素手,成了宴音的噩梦,又往她身下去,像怎么也温暖不了的白蛇。
她有些崩溃,使劲地踢打着姜负雪,反倒被捉住了足,直接又翻倒了下去,狐裘散开,显出底下的细腻凝脂来。
姜负雪冷眼看着,凤目映照着跃动的烛火。
他记得手放上她身子的感觉,若扣得紧些,那肌肤能显出几道沟壑来,再离开,就会留下红印子。
心里想着,漫涌的欲从眼睛里流露出来。
宴音就在这样的目光下,慌乱地拾起狐裘又将自己盖住,躬身缩成一团。等他再去拉扯,直接就上嘴要咬。
宴音再凶残,在姜负雪眼里也只是嗷嗷叫的羊羔,轻而易举地攫住她的下巴。
她想退,如雪的面容已经靠近,这吻慢带着怒气,像两只兽在撕咬,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
唇离开了,姜负雪怜爱地轻抚她唇角的伤口:“疼吗?再闹会更疼。”声音温柔又残忍。
宴音貌盛,浓淡皆宜,此时青丝散落,唇角有伤,纤细五指抓着狐裘的一角,脆弱如将将跌碎的瓷娃娃。
姜负雪头一次认真苛责了一番自己,他当真是个衣冠禽兽,只想让眼前人再碎得彻底,他再拼好,再摔碎她,宴音不乐意也罢,由着她哭闹不休。
宴音躲开他的手,将手边能摸到的一切砸了过去,甚至高举那亮着的烛台。
拂袖挥灭烛火,信手接住那锋利的烛台,宴音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尖锐的烛台也不能再下去半分。
“你知道这烛台杀不死我,”他轻易戳穿了宴音撑起的凶狠,“只想伤我的话,可是跑不掉的。”
不过这反应倒是让他欣赏,她不是一般爱寻死觅活的闺阁小姐,即使在鹿岑书院课业不佳,却有十分的洞察力。
被抓回来了会小心看人脸色,能屈能伸,受了侵害,想的也不是自裁保节,而是要反抗。
这样鲜活的性子,实在很难让人不喜欢。
“咣当——”烛台掉到了地板上,宴音落在了他怀里。
“又惹我生气,不记得我说过的话了?”说这些话,他是在笑的,是缱绻低语。
她记得,那些话肮脏下流,也是威胁,她不敢不记得。
“你生不生气,有区别吗?”宴音破罐子破摔离起来,跟坐在烧红的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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