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一愣,随即无奈地笑着说:“你干嘛这么客气?”
这不是客气,是我的心机。
我说:“上车吧,给我指路,找不着你家了。”
他再次坐在我车的副驾驶座上,上一次还是上一个冬天,那时候他少言寡语,头顶乌云,我绞尽脑汁地想让他过得好一点。
现在的我也一样,只是他不太一样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杞人忧天,总担心他的这种转变太突然是另有隐情。
我沿着他指的方向慢慢把车开到了他家楼下,他回头看我后排座椅上的画说:“这是你要送我的礼物?”
我“嗯”了一声,解开安全带说:“我帮你拿上去。”
没等他回答,我就已经下了车,果不其然,他说他自己可以。
“你自己拿上去不是还得挂起来么,”我说,“你自己,挂歪了多难看。”
他歪着头看我,好半天,揉了揉脸,说:“来吧。”
我跟着他上了楼,一步一步数着台阶。
到了他家门口,他站在那儿掏钥匙,正巧这时候他隔壁的门开了。
我抱着那个大画框往一边站了站,里面出来个女人。
唐泾川回头跟她打招呼,她笑着抱怨说医院来了患者,忙不过来,她都睡了,还硬被叫回去。
她还看见了我,对着我点了点头。
唐泾川给她介绍:“这是我朋友。”
他们看起来是相熟的,这让我有点儿心里不舒服。
我不在唐泾川身边的这段时间里,他有了新的邻居,跟新的邻居变得熟悉,而我此刻站在这里,竟然像个突然闯进来的局外人。
唐泾川像个绅士一样跟那个女人聊了两句还嘱咐她路上小心注意安全,我想到刚刚我回去的时候,他都没这么和我说。
这么一想,有点吃醋了。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挺幼稚的,尤其是事关唐泾川。
或者说,只有在跟唐泾川有关的事情上我才会变得幼稚可笑。
我抱着画框进去,问他:“你和你邻居关系还不错?”
他关好门,换好鞋,抬头笑着问我:“你是说我和你?”
我还不太适应他开玩笑,尴尬了好一会儿,没话说。
他带着我往客厅走,我们俩一边琢磨着把画挂在哪儿,一边闲聊着。
他说隔壁那个女人离了婚,自己带着个女儿,前阵子她前夫来闹,他帮了点忙,然后就算熟悉了点,她平时包饺子蒸包子什么的会给他送来点。
我听得不乐意,半天说了句:“饺子我也会包,包子我可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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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我早上突然发现有两个姑娘每天都打赏9.9,我就有点心里不安,因为这么一算,比在晋江一篇30万字文的订阅都贵了,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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